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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应她。夏琛果然答应了。她心中感激他古道热肠,待到将他接上了马车往一醉阁赶,才忽然省起——莫不是因为自己和他有婚约?

    这一路于是颇是不自然。夏琛惜字如金,话也不多说一句,连带着她一个平日里颇能说会道的也不知该说什么。沉默之中莫名想到,不久前她和两个兄长从沈凤鸣的喜酒回家,也是乘了这么一架马车,于路笑说起她的这个谁也没当真的婚约,她曾大声说过将来要嫁的定是个大英雄,绝不是夏琛这样的“小孩子”。可现在和这个“小孩子”同车,她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拘谨,就算对卫枫的担忧仍占了大半,她还是禁不住这份不自在。

    夏琛现在跟卫枫走了,她松下一口气——至少不用再从南城穿回北城——送他回去。她把马车让给了卫枫和夏琛,自己慢慢走回家。也不知为什么——夏琛适才一路明明一直低着头,几乎没有看她,却总好像让她感觉到——他有很多话要向她说。她想起卫楹说“只要你去,他定会答允帮忙”时的平静眼波,忽然竟也觉——那之下似也有千言万语。

    “真是要疯了。”她喃喃自语,“还是去推两副牌九消消霉气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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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壁厢事情算是解决了,俞瑞便离开一醉阁,独自往黑竹总舵厚土堂行去。夏君黎与他说了申末时分总舵会合,他料想早去一会儿也没有什么打紧。

    夏君黎确实以为送完单一衡很快就能走,却没想到还是耽搁到了天黑。这回不是因为单一衡闹脾气,也不是因为刺刺舍不得,而是因为——单疾泉出了点意外。

    苏扶风一大早就已启程前去徽州请关老大夫了,凌厉早上准备新鲜食水时,见到昨日那瓶特意装好的生白豆粉,打开只觉研磨得颇是细腻,想必是为了能尽量匀和于水中,便利单疾泉咽下,便取了些出来蒸熟了,与米汤拌在一道,由刺刺如昨日般一勺一勺喂入单疾泉口中去。昨天那碗米汤单疾泉饮得颇好——几乎没有浪费。今天的这碗——初始的七八口,也是和昨日一样好的。

    可七八口下便不对劲起来。单疾泉一直以来缓慢得几乎要感觉不到的呼吸忽然发出了一点声音——是种不祥的轻微嘶喘。刺刺立时便放下了碗,喊了凌厉来看。她只觉得——单疾泉若原本是无知无觉的,那么现在就仿佛——很痛苦。果然,她很快看见他呼吸已变得吃力,吃力得好像有什么卡住了他的咽喉,虽然吸得那么深,那么用力,可还是——还是什么都吸不到。

    他的气道挤压出一缕奇异而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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