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载酒相差不多,是因为这两个世界的时间线原本就相差不多还是入侵的关系?

    如果每个世界的时间线都不同,那为什么在战争游轮上和各自的世界打电话时又不会受到影响?那当年在阿斯特兰纳和载酒的时间流速又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如果神明真的强大到可以随心所欲操控时间,为什么面对战争还如此无奈?就好像祂们也是蝼蚁。

    好混乱,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时间线。

    船停了下来,虞寻歌停下纷乱的思绪走出船舱熟练的摘下一颗金色苹果。

    她躺在船长室的床上,提灯飘在头顶。

    想到拂晓衔蝉,虞寻歌伸手戳了戳【暴躁月亮】,问了一个她很好奇的问题:“拂晓衔蝉和你不适配吗?”

    提灯晃了晃:完全不,「灯塔」破碎后,她就认为周围一切都是她的责任,包括载酒烟徒的痛苦她都应该为此负责。

    虞寻歌眉心皱了下,她最近做这个动作做得实在太频繁了,她摁了下眉心,问道:“那我呢?已经将「载酒」视作我的责任的我,还和你适配吗?”

    提灯里的光芒变得柔和,它稍稍降低,落在了载酒寻歌的枕边:我正在见证另一盏暴躁月亮的诞生,你书写世界文明的过程,你学会真正的责任、为载酒寻找出路的过程,就是编织牢笼的过程。

    载酒寻歌与拂晓衔蝉最本质的区别是,拂晓衔蝉永远无法放下馥枝与她身边的所有人,她属于馥枝,属于她的家人,属于将她困住的那些回忆,甚至可以属于一直培养她看好她的欺花。

    可载酒寻歌不同,如果「载酒」有一天彻底安稳不再需要她,她会毫不犹豫追逐自己想要的生活,当牢笼消失,她依旧属于她自己。

    提灯要开始工作了,但虞寻歌还有一个问题要问:“B80说你遗失上千年了,拂晓衔蝉什么时候得到过你?300年前?”

    【暴躁月亮】的提灯把手前后甩了甩:差不多。

    她看向站在床边正试图为她盖上薄被的B80:“你是按照载酒的时间线说的上千年吗?拂晓和载酒的时间流速差这么大吗??那拂晓玩家多久参加一次神明游戏?”

    B80将被子掀开后又重新给她盖了一遍,就这么忙起来了。

    【暴躁月亮】好似想让她快别说话了,急匆匆的开始帮她转化世界叹息。

    她终于安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意识即将彻底沉入世界叹息前,紧闭双眼的虞寻歌突然伸手抓住B80的积木小手,问道: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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