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有梁山的细作,还是一条大鱼!”呼延灼眉头一皱,脸色阴沉,杀气腾腾。

    彭玘疑惑道:“会不会搞错了,这粮仓虽然隐秘,但是硬说有细作,只怕有些牵强。

    如果真的是细作的话,按道理辅兵方面出纰漏的可能更大一些啊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他高明之处了。如果做的太明显了,岂不是暴露了自己?这个人,是个奸猾之辈,很会保护自己!”呼延灼斩钉截铁道,“以我多年从军经验,此番偷袭,绝不是偶然,一定有官府的细作通风报信,才会有这个结果!”

    彭玘半信半疑道:“那该如何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等!眼下的粮草,支撑三到五日,断然不会有问题,只要梁山来攻,我们还有获胜机会!”呼延灼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指挥使大人的意思,将计就计?”

    “将计就计的前提,是消息不能泄露出去!这是最后的机会,如果军心动摇,那就不撤也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卑职明白了!”

    彭玘脸色一沉,心中也是打鼓,这粮草被劫,可不是说遮掩,就能够遮掩的!

    两人议论一阵,彭玘出了营帐,等他走到营帐外,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营帐。

    “也许,我们真的冤枉了韩滔啊!”彭玘轻叹一声,心中五味杂陈,良久过后,方才离开。

    营帐中的呼延灼,一个人安静坐着,明明天气开始炎热,他却觉得营帐内冷冰冰的。

    他想了一阵,估摸着应该是自个心里面冷的厉害。

    “那个细作,到底是青州的,还是济州的?别让我找到你,找到你的话,我要将你碎尸万段!”呼延灼恶狠狠的说道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正在青州上值的洪诚,正端着一杯香茶,刚吃了一口。

    “阿嚏!阿嚏!”

    洪诚连续打了两个喷嚏,左右一看,自言自语道:“特娘的,到底是有人想我?

    还是有人在骂我?”

    周围的亲卫,纷纷默契的低下头,不敢看自家统制大人。

    洪诚放下茶杯,掏出手帕,擦了擦鼻涕,环视一圈,默默看了一眼门外。

    “按道理,秦明他们应该端掉那些粮仓了吧?

    王伦哥哥啊,您赶紧打仗吧!

    把青州也给我占了,这细作的日子,一天都不想过了。”

    洪诚将手帕一收,站起身道:“今晚勾栏听曲,找七八个小美人一起唱曲,你们有人跟我一起的吗?”

    周围的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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