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青州寻到慕容彦达,借到兵马,先拿桃花山开刀!”
呼延灼掀开衣服,重新躺下,翻来覆去,昏昏沉沉睡着,也不知道夜深到几时,约莫三更时分,听后屋一阵大叫,将呼延灼给惊醒。
呼延灼二话不说,提起双鞭走到后屋,瞅见后屋门开着。
他心中暗呼不妙,跨门一出,发现酒保在那干嚎,嚎的呼延灼心烦意乱。
呼延灼刚要骂人,低头一看,发现酒店的篱笆推翻,至于他的乌骓马,鬼毛都不剩下一个。
“我的马?我的马儿呢?!酒保,怎么回事?”呼延灼又惊又怒。
这马儿那是价值千金,还是官家御赐的,若是丢了,他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酒保惊惶道:“客官啊,小人听着您昨晚的吩咐,方才起来要给您的宝马喂草料,哪知道出了门就发现马儿丢了!
方才小人追出去,看到远方两三里外有火把在亮着,一定是有偷马贼,将您的宝马给偷走了!”
呼延灼脑子嗡的一声响,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,还是原地爆炸!
他当梁山俘虏,去山中挖矿的时候,都没有这么生气过!
现在倒好,千里马让一群毛贼偷走了!
“祸不单行啊,老子实在命苦啊!”呼延灼气的拍大腿,恨不得把偷马贼给捅个透心凉。
呼延灼骂骂咧咧好一阵,一旁酒保生怕引火烧身,缩在一旁,犹如一个可怜的鹌鹑。
好久之后,呼延灼问道:“那火把去的方向,又是哪里?”
酒保道:“下小人望见他们走的方向,大概是桃花山的方向,小人估摸着,应该是山中的喽啰下山,把相公的宝马给偷走了。”
呼延灼道:“你带路,我去追!”
酒保本想拒绝,可瞅见呼延灼杀人的眼神,只好缩着脖子道:“带路可以,只是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奉养,下有.....下有倒是没有,小人还没成婚。”
呼延灼当场气笑,心中一想,也不怪他,转身回了屋子,将衣衫穿戴齐全,将梁山送的银袋子系在腰间,走出屋子后,见酒保跟犯错的孩子一样站着。
“拿着!带路!不会让你跟太近!”呼延灼从怀中取出几块碎银子,塞进酒保手中。
酒保看着银子,又望着呼延灼杀气腾腾的眼睛,还有他手中提着的双鞭,下意识吞了口唾沫。
这要是让他恼了,一鞭子下去,估计脑花都要飞一丈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