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客栈,还派了两个官差在客栈外守着,以防周苍的同党报复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林夏带着李妍去街上买了些点心,又去寺庙里烧了香,祈求平安。虽然经历了这场风波,但他们的游兴并未减少。在京城待了半个月,采买完所需的货物后,他们踏上了返回江南的路。

    坐在船上,看着两岸的风光,李妍靠在林夏肩头:“夫君,这次多亏了你。”

    林夏握住她的手,轻声说:“保护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。”

    夕阳的余晖洒在江面上,波光粼粼。他们的船渐渐远去,只留下一串涟漪,仿佛在诉说着那段发生在京城西街的惊心动魄的故事。而周苍等人,因为聚众斗殴、持械伤人等罪名,被判处流放三千里,西街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
    船行至黄河渡口时,李妍正倚在舱窗边绣一幅并蒂莲。丝线在素白的绫罗上穿梭,针脚细密得如同她此刻的心思。林夏坐在对面翻看着一本泛黄的账册,指尖划过 “张家口皮毛行” 几个字时微微停顿。

    “夫君,你看这莲子的颜色是不是深了些?” 李妍举起绣绷,夕阳透过窗棂落在她发间,将那枚珍珠步摇映得流光溢彩。

    林夏放下账册走过去,视线却越过绣品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 —— 那是昨夜在客栈搏斗时被桌角蹭到的。他伸手轻轻抚过,喉结滚动着说:“明日换条浅碧色的线试试。”

    船身忽然剧烈摇晃,舱外传来船夫的惊呼:“不好!是水匪!”

    林夏猛地将李妍护在身后,掀帘而出。只见三只乌篷船正从两侧包抄过来,船头站着十几个手持刀斧的汉子,为首那人脸上有道月牙形疤痕,正狞笑着往他们的船抛铁钩。

    “是周苍的拜把子兄弟月牙疤!” 李妍认出那人腰间挂着的铜铃 —— 昨夜周苍腰间也系着个一模一样的。

    林夏心头一沉。周苍虽被官府收押,他那些盘踞在运河两岸的亡命徒却未必会善罢甘休。他返身回舱将李妍推进储物间:“锁好门,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!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?” 李妍抓住他的衣袖,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“我去去就回。” 林夏扯开她的手,从行李中抽出一柄缠在竹杖里的软剑。剑身在暮色中滑出时,映得他眼底闪过一丝与丝绸商人身份不符的冷厉。

    月牙疤已经带着人跳上甲板,斧头劈碎了舵盘:“姓林的,拿命来偿我苍弟的断腿!”

    林夏脚尖点地掠到桅杆旁,软剑如同出水的银蛇,剑光扫过之处,两名匪徒的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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