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想法的,他让自己暂时隐忍,是为了更充分地准备、将来能更突然地立一场大得多的功劳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殷麦曼当然要选择“延迟满足”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半小时后,顺利降落的鲁路修,就在威廉港的袭击分舰队作战室内,见到了希佩尔少将。

    他有鲁普雷希特公爵的亲笔密信和其他信物,自然是畅通无阻。

    希佩尔少将年轻时当过公爵的副官,对公爵派来的人向来是一路绿灯立刻接见。

    少将全名弗兰茨.冯.希佩尔,他其实比公爵还年长五岁,今年已经五十了。但他出身相对寒微,哪怕名字里也带个“冯”,做到五十岁也只是少将。

    鲁路修也没时间多废话,在简短地自我介绍后,就把之前反复推演过的情报问题、作战计划、对敌猜测,又和盘托出全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当然,还是让希佩尔少将屏退左右,两人私聊的。

    而希佩尔显然比公爵和卡尔更加感同身受,

    好几次鲁路修提到“布列颠尼亚人靠中立国尼德兰的掩护渗透了我们的通讯部门,有线电报可能在信号中继站被截听,也可能是我们的无线电密码泄露被破译”时,希佩尔少将都是猛拍大腿,恨恨道:

    “我说呢!我也早就感觉不对劲了!开战才三个月,帝国好几次偷袭敌人沿岸港口的破坏行动,最后都不得不突然踩刹车!因为敌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加强了防备!原来问题出在这里!”

    鲁路修也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容易被说服,一下子竟然愣了:“您……这就完全相信我的推测了?”

    希佩尔:“因为我本来就有这种怀疑了,你的说法刚好印证了我的怀疑,何况你还有公爵殿下的密信。”

    鲁路修大为惊喜:“那您……也同意公爵的计划,愿意给布列颠尼亚人设个套,验证这些猜测么?如果验证结果不错的话,我们还有机会立一些军功,只是需要您暂时背负一下抗命的骂名……”

    希佩尔很是豪爽地大手一挥:“没关系,我在军中抗命独走惯了,每次海军部让我自择目标执行沿岸炮击偷袭任务,我都没严格按他们的要求来,不是改时间就是改地点。

    现在想来,幸亏我这么干了!否则我的将士们早就被那帮泄密的蠢货害死了!”

    希佩尔将军太过干脆,反而搞得提前想了一大堆说服词的鲁路修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那些词儿都白准备了。

    鲁路修愣了好一会儿,这才长叹:“您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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