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脂玉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林姑娘远道而来,家父已等多时。” 公子哥笑得温文尔雅,袖口却露出半截绣着铜钱的暗袋。

    钱舵主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,手指上戴着七枚翡翠戒指。他将算盘往桌上一推:“三十箱火药,成本价五千两白银。”

    林夏的手按在腰间的断水刀上 —— 刀此刻藏在裙裾夹层里,刀柄的红绦缠着枚铜钱:“钱舵主与粘杆处做生意,就不怕坏了漕帮的规矩?”

    “规矩是死的,银子是活的。” 钱舵主拨着算珠,“当年你爹护着那些反贼,害得我们钱舵损失了十船私盐,这笔账也该清算了。”

    公子哥突然将玉佩往地上一摔,地窖的石门轰然落下。林夏拔刀的瞬间,看见墙上火铳的枪口正对着自己 —— 那些绸缎庄的伙计,竟全是粘杆处的密探。

    断水刀劈开第三支火铳时,林夏瞥见钱舵主袖口露出的刺青 —— 不是莲花,是条吐着信子的蛇。

    沈砚秋赶到杭州时,绸缎庄的地窖还在冒着黑烟。他在瓦砾堆里找到半枚碎裂的玉佩,断面处刻着个 “沈” 字。

    “钱舵主的公子带着火药往钱塘江去了。” 林夏用断水刀挑开焦黑的木梁,“他们要炸掉海塘,水淹绍兴府。”

    钱塘江的夜潮带着腥气扑上岸。林夏和沈砚秋沿着海塘奔跑,看见数十个黑衣人正在埋设炸药,引线的末端连着只沙漏,沙粒正簌簌往下落。

    “那沙漏是工部特制的。” 沈砚秋认出沙漏上的云纹,“我在父亲的旧物里见过,是用来计算堤坝合拢时间的。”

    林夏挥刀斩断引线,却发现每个炸药包上都系着枚玉佩,样式与沈砚秋的那半枚如出一辙。“这些玉佩能引爆炸药。” 她突然明白过来,“粘杆处想用沈家的名义嫁祸。”

    钱公子突然从暗处射出袖箭,沈砚秋推开林夏的瞬间,箭簇穿透了他的肩胛。“我爹说,沈家早就被朝廷收买了。” 钱公子笑得狰狞,“你以为你父亲真是查盐税死的?”

    断水刀破空而去的刹那,林夏看见沈砚秋腰间的玉佩突然迸出红光,与那些炸药包上的玉佩产生了共鸣。

    潮水漫上堤岸时,粘杆处的总领终于现身。他穿着件玄色蟒袍,脸上戴着青铜面具,面具上的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“林远山的女儿,果然有你爹的狠劲。” 总领的声音经过面具过滤,变得嘶哑难听,“可惜啊,你永远不知道你爹藏的那批宝藏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林夏的刀停在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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